覺得被人當人看很難。
什麼事情,問題都是出在於說謊。
其次就是權力位階的不對等。
2018/12/13 17:00
這首詩的名字叫做〈沙漏〉,與書名互相呼應。所有的信念都像是沙漏,隨時間慢慢流失直到一滴不剩。《一點一點流光》既可以解釋成「流動的光線一點又一點」,也可以解釋成「流失到一點都不剩」。前者的流光,是擊空明兮溯流光的流光,後者的流光,則是流到空空如也的流光。
2018/06/12 20:00
女性可以藉由本身陰柔跟美麗的特質,成為男性的靈感來源,但其本身沒有足以發聲的知性能力或藝術天才──這是繆思一詞最讓人困擾的隱喻。所以,當男性詩人編輯一本女性詩選,並且取名為《繆思的聲音》,是否表示他想要顛覆這個假設呢?
2018/03/08 09:55
閱讀赤松的田野心得,頗有筆下春秋之感。在104頁提到,參加全國台灣文學營,由於講者賴香吟遲到,小說組講師蘇偉貞竟隨意指派赤松為其他團員講解日本文學打發等待時間,而完全無視於赤松並不是日本文學專業。赤松還真的講了一會,快要說出口「就算是日本人也不見得了解日本文學」時,賴香吟終於趕到,也算是救了那一場的氣氛。
2017/08/09 12:00
「母豬母豬,夜裡哭哭」上下句有押韻,唸起來有種荒謬的喜感,把所有對於女性或者現實世界的不滿,變得喜劇化,彷彿生命就是一部充滿金句的周星馳電影。每當有人跳出來說:「不應該用母豬稱呼女性。」另一種股力量就會強烈反擊:「並不是稱呼所有女人為母豬,只有行為像母豬的才是母豬。」這種力量也沒有首腦可言,它就像是社會怨恨的惡靈,可以隨時集合起來變化成各種樣子。
2017/05/01 00:00
惡的並非那些無聊庸俗的低等BOSS,惡的是無人提供裝備給初心者,卻放了BOSS在重生點。這些事情她都知道,她不是傻瓜,她的問題不是傻,而是反覆跳針的羞恥與恨,這種黏稠的恨意裡面充斥了對於原本天真的自己深刻的愛惜,從這些恨裡,我可以感覺到她想活下去的吶喊,在那些自我毀滅跟自我憐愛的剖析裡,我感覺到她還想活。但是太難。
2014/06/10 10:00
我看著他,問他為什麼會這樣解讀題目?他盯著我回答:「我覺得這題目好像也能那樣寫。」他認真的盯著我的臉,我猜他想知道我是否看穿他的謊言。我說:「但你知道出題目的人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