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曼早在1988年就揭發了代理孕母的醜惡剝削真相,她的觀點即使放在今天也沒有任何過時。全球代孕市場利基龐大的人工生殖與代孕產業37年來做的不過就是想盡辦法更細緻的鑽漏洞,造福「消費者」,譬如用「妊娠代孕」(孕母不可以提供卵子)取代「傳統代孕」(由孕母同時提供卵子),以「健康因素」、「科技發展」為幌子,來對抗孕母對嬰兒的任何法律或道德上的親權主張。恕我直言,這種服務細緻的程度與它是否應該存在於這世界上沒有任何關連,並不是青樓全都裝潢成帝寶就能改變裡面發生事情的本質。「妊娠代孕」只不過就是把《使女的故事》中的生殖強暴場景或者民間怪譚裡「老爺借丫環肚子生子傳宗接代皆大歡喜」發展成用科學跟話術美化一番,然後說那都是「自我選擇」。

讓人感到有趣的是,Ren雖然有很戲劇性的致命疾病經歷,但創作卻不僅是關注於自己。他喜歡跟遊民相處,也以底層的角度批判社會,他的歌詞都很長,而且經常有故事性,具有某種當代街頭口傳文學的風格,與此同時,Ren也經常被歌迷稱為吟遊詩人,就如同莎士比亞當初是「亞芬吟遊詩人」。我們會注意到,Ren呈現出一種「相對不插電」的嘻哈態樣,由於合成器與電子音樂減至最少,反而表現出嘻哈的本質其實是以強而有力的歌詞構成震撼人心的節奏,這正導向人類傳遞文學與故事的原始模樣。

讓索恩感到意外且恐懼的是,當開始研究網路仇女文化時,比起厭惡或者感覺到侵略性,他反而就理解了所謂「男性圈」(manosphere)的吸引力:「我幾乎立刻意識到,如果我是一個孤立不受歡迎的孩子,網路上的仇女論述如此簡單的就提供了我各種失落感的『解答』。譬如,這套論述其中一個中心思想是『80%的女性被20%的男性吸引』,這句話可能會讓青少年時期的我坐起身來並點頭認同。」索恩說道,既然青少年很容易接受這種簡化世界的錯誤論述,他們接下來的行為動機就變成了:「你該如何打破這個等式?你如何通過操控和傷害來重置一個對你不利的『女性主導世界』?如果你買帳『男性圈』邏輯的至少一部分,那剩下那些就全都會自動合理化。」

  • 1985年至今,東京國際影展首度設立女性部門,培力下一代女導演!
  • 帶走我的罪,我就能變乾淨。洗刷我,我就比雪還要潔白。
  • 「比西里岸之夢11-41」,隨顏色、光影和情感向前。
  • 於是他說:「我不畫天使,因為我沒見過。」
  • 絕非爆炸性的事件,不過就是化學家的遺願──願世界和平,理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