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聽起來的確讓人歡欣,人不必再擔心與所愛之人猝然分離,可日子一久,你會發現你也無法擺脫那些所厭棄的:重病患者塞滿了醫院走廊,醫護人力根本無法負擔,只得請求家屬們帶回照顧,反正再怎麼樣也不至於過世;殯葬業者急著跳腳,他們維持了數百年來的工作機會一夕喪失,沒有入葬意味著沒有入帳,只得請求政府立法規範,現在開始,死亡的寵物都要依法規程序下葬,算是勉強緩和這種轉型衝擊。作為喬賽‧薩拉馬戈逝世前的最後一本寓言體小說,《死神放長假》讀來有種拋下包袱的幽默感,隨興所至、自由漫談,甚至荒謬到有點好笑。

讓人感到有趣的是,Ren雖然有很戲劇性的致命疾病經歷,但創作卻不僅是關注於自己。他喜歡跟遊民相處,也以底層的角度批判社會,他的歌詞都很長,而且經常有故事性,具有某種當代街頭口傳文學的風格,與此同時,Ren也經常被歌迷稱為吟遊詩人,就如同莎士比亞當初是「亞芬吟遊詩人」。我們會注意到,Ren呈現出一種「相對不插電」的嘻哈態樣,由於合成器與電子音樂減至最少,反而表現出嘻哈的本質其實是以強而有力的歌詞構成震撼人心的節奏,這正導向人類傳遞文學與故事的原始模樣。

我們迷戀十九世紀的愛情故事,不是因為那個年代真的浪漫,而是因為壓迫仍可見、選擇尚未定。我們在這些故事裡看見一群女性尚未自由,卻開始凝視自由;尚未能說話,卻學會用衣角、沉默與眼神彼此傳訊。《侍女之道》便是這樣一部關於「準備說話之前」的影集,它寫給那些從未被邀請入場,卻始終等待出口的女人。

  • 1985年至今,東京國際影展首度設立女性部門,培力下一代女導演!
  • 帶走我的罪,我就能變乾淨。洗刷我,我就比雪還要潔白。
  • 「比西里岸之夢11-41」,隨顏色、光影和情感向前。
  • 於是他說:「我不畫天使,因為我沒見過。」
  • 絕非爆炸性的事件,不過就是化學家的遺願──願世界和平,理想繼續。